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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把这个玩意儿脱下来,漂亮的小东西,”豪金斯咧着嘴,伸手去摸对方的汗衫下摆,我这才发现这个安琪长得非常高,普通雌xing穿着能遮住膝盖的汗衫穿在它身上只能堪堪遮住私处,透过那层单薄的布料甚至能隐隐看到它那尺寸可观的雄xingxing征,这不仅对于雌xing而言不常见,在安琪中也闻所未闻,“任何衣物穿在你身上只会破坏你的美。”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粗鄙恶劣的富豪将那那双肮脏的手伸进安琪身上的遮盖物里,带着yin邪的意味缓慢地抚摸它的腿根,突如其来的怒火让我攥紧了手掌。瞧着那张纯洁如孩童的面容、清澈如湖水的眼瞳,第一次撞见弟弟被人侵犯时的那种愤怒、那种摧毁一切的恨意再次冲上我的脑门。没有人比我更加厌恶这种恶du的猥亵,它依托受害者的纯真与无知、冠冕堂皇地实施以jiāo配孕育为目的暴行,我曾经不止一次因此对施暴者大打出手,也不止一次被警棍敲到心如死灰。我的骨头一度被打得酥烂,以致于连一份监控录像都无力去索求。只是现在,面前这个干净得如初生幼儿一般的素胚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染指的时候,血色再次染上了我的视网膜,我bi迫自己想着家中那个嗷嗷待哺的巨胎以及失控将要求我付出的代价,才缓慢地收束了暴虐的神经,安静地、像一只湿透的鹌鹑一样无力地站在原地。
就在我恍惚地这一刻,浓烈的血腥味忽然逸散开来。
“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就在所有人都没回过神的这一刹那,我看见那个素白的安琪以一种惊人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