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身体渐渐地放松了,它像是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一般,安静地半倚半靠在我怀里。
久违的体验让我眼眶发酸,我搂紧了它,在它耳边轻声喃喃着,翩跹纷乱的思绪让我忽视了周边的qiāng口、人群、喝骂与警笛,有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哪里,自己怀里抱着的是谁,我只听到我自己烦人地絮语着:
“没事了,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哥哥会保护你——”
最后是熟悉的警棍分开了我和我怀里的安琪,蓝宫的工作人员穿着防护服,动作熟练地给桑桑注shè镇定剂,尽管它现在已经非常镇定了,两管蓝色的注shèyè还是被无情地注入它的身体,它轻轻地哆嗦,看起来非常冷。
我挣开拽着我的警察,将先前脱下来的外套披在它的身上,并嘱咐它扣上扣子。
它当然没有理我,而周围的人一致像我投来诡异的目光,事实上我自己也不大能理解自己的行为,不久前的冲动仍然让我觉得神思恍惚,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惊梦。
我听到警长不耐烦地对蓝宫的工作人员说,最多再宽限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这个东西还是没能被卖掉,或是因攻击xing行为被再次退回,就把它彻底销毁了,连渣都别剩下。
我莫名地感到难受。
我浑浑噩噩地被带进了熟悉的警察局,万幸因为没有人追究,这回只需要做一个简单的笔录,而负责给我做笔录的刚好是那个昨天在街心花园找到我弟弟的警察,他耐心地听完我说的每一句话后,好心地提出要送我回家。
下车前他再次跟我说了与昨天一样的话:“把你家安琪送进收容所吧,孟梁,你自己可能没发现,你不仅养不活它,还快被它bi疯了。”
我还是不理他,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