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梁。”
“不怕。”桑桑定定地看着我,然后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原本就出色的长相在染上笑意以后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他就着拥抱我的姿势往前走了步,像是得到了孩子得到了喜爱的玩具一般抱着我转圈,然后贴着我的脸说:“哥哥会保护我。”
我猛地想到这是我昨天无意识间说的,那时候我对自己对他的认知都有些模糊,脱口而出的话几乎是本能,此时此刻被重复出来,让人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桑桑捏了捏我发烫的耳根,俯下身用清澈的嗓音喊出了一个让我满脸臊红的称呼:“孟哥哥。”
全部手续办完,我的休假被批下来,鉴于桑桑的发情期时间并不确定,红玫瑰仅给我放了十天婚假。
几天下来我自认能够摸清这位伴侣的脾xing,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对他怀有过分的恐惧,我知道,桑桑并不是真的像林路和杨说的那样缺乏感情、毫天生机,相反,他的生命力比任何一个常人都要旺盛,与其说他不会爱人,不如说他的爱过于“动物xing”,他有着极强的领地意识,会想尽办法标记和主导自己认定的事物,另外,痛觉的缺失让他很难把持其中的程度,以致于他在争夺领地的时候像一只杀伤xing过强的老虎,其余时间则乖得像一只纤软无骨的猫。
我没法和他生气,或者说我没法和任何一个乖巧听话的安琪生气,这很容易让我想起我的弟弟,尽管长相xing格都大相径庭,但他们身上不乏种种相似点,动物xing是其一,乖,至少看起来乖,也是其一。
收到准假信息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看婚制节目,国际13台正在直播一个家庭矛盾的经典个案,案例不复杂,也不具有多少特殊xing,重点在于是第一例,也足够普遍。大概细节就是一个名叫安吉丽娜的雌xing在婚内过度使用抑制剂导致生育能力降低,连着两胎生下天使胎以后拒绝继续生孕,在两个安琪均被安乐死后,安吉丽娜的丈夫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问题,精神波动值超过500,被强制送入精神病院并被判断无恢复可能,而他的雌xing也理应作为遗产被白玫瑰回收——丈夫去世或失去行为能力后,遗留下的雌xing如果生理年龄不到“下岗线”,则会被洗去记忆、改造翻新生物器官,然后免费或低价分配给适龄的未婚男xing与不孕家庭。
显然安吉丽娜符合上述的所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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