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罗氏五金店。”
司机明白地笑了笑,cāo这一口烟嗓说:“去偷吃啊。”
我有点尴尬,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你家那口子,是个雌的吧。”司机好心地开导我,“你不用这么小心的,就算真看上哪个娘们儿想娶回家也不打紧,去办个手续就行,它要是闹,就打一顿,打不服,弄去红玫瑰洗一洗就结了。”
我皱了皱眉:“你想多了。”
“诶,装什么,从这儿跑去罗氏买五金,鬼信。”司机撇了撇嘴,不过大概是瞧见了我糟糕的脸色,他还算识相的没有继续嚷嚷。
其实他的怀疑并不全无依据,事实上,罗氏五金店确实不是什么做正经勾当的铺子。
罗氏五金开在离商业区不远的冬崇街,又叫水晶一条街,顾名思义是卖水晶的,私底下做的勾当基本上众所周知。自古以来做皮rou生意的窝巢都得批一层外衣改一个名字,都有那么几个大家心照不宣的暗语,在这冬崇街上,你若是说想给哪个导购的水晶吊坠穿个链子,便是想和她坐下来喝酒吃个饭,若是要带她逛五金店,则是要当她的入幕之宾了。
因此去“罗氏五金店”在他人耳中听起来和直接说去“逛窑子”没什么实质上的区别,但鲜有人知的却是,这罗氏确实做暗地里的勾当,只是这勾当并非众人所想的皮rou生意——它之所以开在“水晶一条街”上,是因为它卖两种与“水晶”息息相关的东西,一种是避孕yào,另一种则是我此行的目的,抑制剂,全称雌xing发情阻断剂。
而我的朋友卷毛,就常年龟缩在这家五金店里,从小到大一步也不曾离开冬崇街,冬崇的水晶就是她的太阳。
下了车,我依旧让司机等在门口,自己则避过那胡乱堆摆、犬牙呲互的钢筋槽铁,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罗氏的老板,罗行。
“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