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用身体撞击墙壁的雌xing。
我站起来,像朱莉娅一样找了一件白大褂披在身上,尝试xing地去拉那个冲在最前面的男孩——尽管他的生理xing别并不是男xing,但他的模样却是一个青涩漂亮的少年。
他是这一群雌xing中最凶的一个,同样的,也承受了最猛烈的撞击,额头上血迹斑斑,令人不自觉地心生怜悯。
被我拉出队列的时候他挣扎着往我身上顶,我皱了皱眉,牢牢地将他禁锢在臂弯里,他的xing器不断摩擦着我的外套下摆,或许是因为雌xing激素过多,那物什纤小细弱,却因为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稀薄的体yè。
男孩无声地张合着嘴唇,像是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幼鸟,他的模样瞧起来没有分毫的快意,反倒是十足的痛苦,我有些不忍,摸索到墙边的备用电棍,把他击晕了过去。
托我的福,他头上的伤更严重了,我替他擦了擦血迹,却发现他的眉心有一枚色泽柔和的红痣。
这是个漂亮而特殊的男孩,无怪会招人喜欢。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扶着他到一旁躺下,接着去拽下一个人。
“白费功夫。”朱莉娅轻轻地哼了一声,负着一只手,另一只手则一寸寸地摸索着墙壁,“我的程序会让他们在最快的时间醒来,然后继续往该去的地方走,你这样一个一个打下去,他们迟早会被你打死。”
我捏了捏拳头,不明白昔时好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有一大堆问题想问她,可惜现在不是时候:“没有别的办法么?”
“有啊。”朱莉娅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电脑,“那几台计算机,虽然不是超级电脑,好歹也有点用,你只要能编出一套程序解除我的命令,再逐一传入它们的大脑,就可以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走到电脑旁,手指放在键盘上,略微有些发抖。
我不会,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