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们真正想要反抗的并不是那痛苦的十月怀胎和一场手术。”
“她们想反抗的是作为照顾者的一生……”我喃喃自语。
“是的,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以前做的量化研究。”梁闰摸了摸我的头,“十个月的痛苦和一辈子的牢笼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她们大部分都拥有智慧和敏锐的嗅觉,几千年了,足够她们了解自己扮演的社会角色,也足够她们明白,社会真正像她们索取的是什么——大自然不仅仅给了她们用以繁衍的zigong和用于哺ru的ru房,还赋予了她们更柔软的体格与身体,以及一副相较于搏命谋生,更适用于拥抱、爱抚的柔韧骨骼。”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至今无法确定,天xing,即自然赋予人的属xing,与教养,即社会赋予人的属xing,到底是哪样主导了人的特质的形成?女人的感xing、眼泪、善良与包容,到底是自然铭刻在她们的基因里的,还是社会对她们的严苛要求?我们没有办法得出答案,我们只知道,千百年的历史演变中,我们早已习惯xing的将这些属于照顾者的标签贴在了fu女们的身上,而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在‘自由’、‘平等’观念盛行的今天,女xing们开始认识到这一点,要求摘掉身上的标签,通过拒绝婚姻、拒绝成为母亲的方式。因此,她们要的远比一个孕育箱更多,因为她们真正害怕的从来不是rou体上的疼痛。”
“社会认可了这一点。”我也认可,“所以才会有雌xing的出现,不是吗?”
“或许大多数人都是像你这么认为的,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决定研发雌xing之前,这个提议是被我们当成笑话提及的。”
他略微抬了头,像是沉入了什么久远的回忆:“当时我和另外几位同事,我们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