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步,在场的每个人都笑了起来,我开玩笑说:‘你们说,我们要是真的做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几百年后会不会有人跑出来和外面那群女的一样,要求获得机器人权,自由选择是否承担照顾者的角色?’”
这句话让我脊背发凉。
他接着说道:“大家都笑了,只有简尼,他忽然认真了起来,他说,这个循环不就证明了fu女必须回归家庭吗?”
“这就是你们的真正目的??”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当时并不是,”他摇了摇手指,“我们仍然把这段对话当做笑谈,第二天,简尼甚至做出了一份完整的方案,他提出,fu女所渴望的平权只不过是想将自然所赋予的繁衍与照顾的职责推卸给其他群体,只要我们造出一批有智慧的替代品,他们两者之间必然产生对抗,然后我们借着雌xing的平权赋予男女平等全新的定义,再慢慢将它们停产、引出社会,就可以让女xing回归家庭,几十年的辛劳,可以彻底扼死她们无止尽的反抗。”
“全新的定义,是什么样的定义?”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
“男人做男人该做的事,女人做女人该做的事,两者得到对等的尊重,而不是男人和女人做一样的事。”他冲我比了个暂停的动作,“我们当时并没有把他的议案放在心上,也没有考虑真的进行这项劳民伤财的工程,然而事实证明我们忽视了女xing群体的力量,五年后,第三十五次大规模女xing运动几乎让这个社会的运作全然停滞了。”
“你们最终动用了那份如同儿戏一般的计划……”我的喉结震动着,我却几乎没有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