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的能力远超出了你们的预期,你们担心失去对它的掌控,又不舍得毁掉这个杰作,不想把项圈直接套在他脖颈上。所以就想像控制雌xing那样,用虚假的记忆让它爱我、依恋我、把我当成它生命的全部,然后再通过这个手环利用我来控制它。”我笃定地说道,“可是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干脆抹杀它的个人意识以保证万无一失?另外,你们为什么认为这段爱情记忆能起到作用?既然你们以前的尝试都无法让它对丈夫产生依赖,又凭什么觉得我是特殊的?”
“我们确实希望,sun永远是一个像电子计算机一样冰冷而精密的工具。”梁闰摊了摊手,“但事实证明他是一个有血有rou的生物,早在几年前,我们就发现他的大脑会对某些特定的刺激做出反应——比如你的演说。”
“我的演说?”
“那是你学生时代的第一次演说,很精彩,”他笑了笑,“也很稚嫩,但胜在朝气蓬勃,青涩生动。”
“我记得。”我缓慢地说道,我当然记得,是这次演说让我成为了梁闰的学生。
“其实选择你的人不是我。”他看透了我的心思,好整以暇地说道,“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听到你的演说后,sun出现了惊人的精神波动——你知道它的精神波动值是怎么变动的吗?正常状况下它的精神波动值始终是0,因为它不具备人的情绪,所以精神波动仅仅介于‘有’和‘无’之间,数值也不会平稳增长,往往会像水泵一样,轰然暴增到临界值,又骤然落回原点。而你在演说的时候,有一瞬间所有的测量仪器都发出了报警讯号。”
我心中微动:“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做出这样的安排了吗?”
“一方面多了一杆为雌xing发声的qiāng,一方面有了牵制sun的工具,何乐而不为?”他叹了口气,“其实我是犹豫过的,绪言,你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