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这架势,怕是没工夫来看霜儿了。”
刘婆子不解:“老太太最疼霜姐儿,她要是不过来,霜姐儿那岂能蒙混过去?”
王氏脚步一顿,一张面赛芙蓉的脸顿时露出微笑,语气别有深意:“那就要看你怎么知会霜姐儿了。”
刘婆子顿时心领神会,露出了和王氏一样的笑容:“奴婢懂。”
——
夜深,东宫长定殿。
纮玉携着风雨进来时,太子正在案上批阅公文。
听见屏风后弄出来的声响,案上的人蘸着墨的笔未顿,头也不抬,淡淡问:“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纮玉褪了褪寒气,走进来道:“属下拿着您的腰牌去了一趟时思寺,以钦天监的名义,告知庙祝,法事冲撞东宫,那庙祝登时便让下边弟子清点人数,关寺。沈老太太顺利回京,四姑娘也跟着进了府。”
他没敢说,时思寺今日还有好几场法会,从广西邀请来的大师,昨夜里已经到了,就等着在法会上讲经呢。
太子掌中狼毫笔顿了顿,抬眼看他,眼色清冷,莹黄的烛光都未能将他的语气沾染半分暖意:“孤问的不是这个。”
被那冷如寒潭的目光对上,纮玉喉咙动了动,霎时顿悟:“咱们的暗桩还说,沈老太太闲聊时,还说四姑娘身上好像还有着一段姻缘。”
太子眼色一冷。
纮玉继续道:“说是年少时的娃娃亲,沈老太太是英国公独女,在京中不少闺中密友,当中属与秋将军遗女最要好,秋老太太在世时,给四姑娘和她孙子定了亲,眼下那男子已长大,正是成恩伯府的大公子成渝。”
“哦,就是那个科举一年就中了进士的成家大公子?”太子唇边讥笑了一句。
“是。”
太子放下笔,捏过一旁的玉盏。盏子里的茶已经凉了,方才端进来时没兴致,现下倒是想喝了。
凉茶入喉,味甘苦涩,太子却无甚感觉,脸色仍旧清清冷冷的。
“继续说。”他道。
纮玉眼看着殿下将凉茶一饮而尽的动作,心已是提在了嗓眼里,他脑海不断思考,飞快的想着该怎么措辞合适。
半晌,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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