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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对方讲还要半小时。
小野气得骂人,而另一边特警已经在附近展开搜山。
567上着呼吸器。
那种一呼一吸的呼呼声,是机械发出的声音。刚才,肖甜梨听见的就是这个声音。
肖甜梨问慕骄阳道:“为什么还要这个?”
慕骄阳答:“氯胺酮是一种强效全身麻醉剂,但受害者是否清醒,有没有知觉,是由氯胺酮的使用剂量决定的。如果剂量不够,受害者会全身动弹不了,即使失去了意识,仍能感受到疼痛,那会增加心脏的负担,会因疼痛造成休克死亡。但如果深度麻醉,就会失去意识,没有任何反应,但同时也再无法自主呼吸。所以剥皮者给他上了呼吸器。而输液,是为了保持剥皮后,身体水分的流失。”
“这也是剥皮者折磨与虐待的一部分。让他观看自己被活剥,感受皮肤一寸一寸和自己身体灵魂剥离的滋味。让他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所有的表情,在镜子的反射里看到天顶里的被剥开的自己,与另一边屏风上的自己。”肖甜梨讲,“剥皮者的手法十分娴熟。他也很享受其中。”
“是。”慕骄阳神色很凝重,“这样的过程,能使对方产生性唤起。这本就是性虐的一种行为表达。而考虑到567的认知障碍,认为他自己是被人这张皮囊束缚住的兽。剥皮者替他找回真实的自己。我更认同,567是自愿被剥皮者剥皮的。”
一切都瞒不过这个老师,就连她自己都是慕骄阳教出来的。她能侧写出来,慕骄阳同样能侧写出来。即使,他接手迟,且没有充足资料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做到。
肖甜梨来到567头的方向,开始推理:“一开始,567没有失去意识,他能看着自己如何被剥离。剥皮者应该是修过医学,他用药精准,567的心脏也在可承受的范围内。然后,或许是他人性中仅存的一点怜悯,他对567用了能失去意识的麻醉,567不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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