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成绩的举子全都拉下水,张嘴就给虞衡拉满了仇恨,“三公子这般天才,想必在座的准进士们,大部分都不及三公子吧?”
接二连三被挑衅,佛都有火。虞衡都被这帮蠢货给气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你一边说靖安侯府只手遮天仗势欺人,一边又跑来我面前出言挑衅。好赖话都让你说了,令堂生你的时候是忘记给你加个脑子吗?”
儒雅的文人哪听过这等尖酸的嘴炮,当即跳脚,“少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是心虚!”
“我凭自己本事考的案首心虚个什么劲?总比你个榆木脑袋念了十几年书就是不开窍,还反过来记恨别人太聪明强!”
“既如此,你敢不敢答我一问?不敢便是你心虚!”
“你是哪个排面上的人物,本公子是不是实至名归,用得着你判定?你将主考官置于何地?”
有人看出这人是有备而来,便拉了个偏架,笑眯眯道:“同为读书人,这般针锋相对可不大合适。这样吧,你们二人消消火,我来出个题,你们权当凑趣答上一答。”
说罢,这人也不等虞衡二人回答,捋了捋胡须自顾自开口道:“孔门七十二贤,贤贤何德?二位,请吧。”
这出题人可真是个狠人,张嘴就让人列出孔子最出众的七十二个弟子和他为何称贤,别说虞衡他们还没考中秀才,就是现在坐着的一堆举人都没听过这么难的题目。
这不是成心为难人吗?
虞衡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就是一伙的,故意一唱一和恶心他呢。
其他举人看不过眼,纷纷仗义执言,“这等刁钻的题,便是我们也答不出,二位未免太强人所难。”
最先挑衅虞衡的人立即趾高气扬地看向虞衡,得意洋洋道:“怎么,三公子怕了?这题我倒是能答,不如让我来教教你这个案首?”
虞衡微微一笑,“不巧,我正好知道。”
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虞衡不疾不徐地开始报名字,“奚容箴,字子皙、左人郢……”
对面二人都傻了,整个屋内只听见虞衡舒缓而坚定的声音,连等放榜之事都忘了。
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虞三公子这县案首还真不是白考的!
对面二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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