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男人,疑心太重了。文晚晚道:“没打什么主意,明天我就过河去淮北,这样你就能放心了吧?”
这是要欲擒故纵?那就越发要遂了她的心愿。叶淮看着她,淡淡说道:“我信不过你,须得跟你一起过河。”
文晚晚正要说话,叶淮伸手拉上屏风,再没了声音。
文晚晚直觉有些不对。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跟她同路,甚至还要一起过河,究竟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信不过她,那么各走各的就好,又何必死死缠着她?
他们是因为下雨临时决定住这家店的,他那个相好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紧跟着就找上门来?
最可疑的是,他们逃得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一路上也没碰到追兵,就好像叶淮根本不在乎他们逃不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