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孩子一天大似一天,总得抱来抱去的,身体吃不消。”文晚晚帮着郭张氏把孩子换到另一边胳膊抱着,道,“其实王婆说的,也不全是瞎话,我那里,现在的确有个男人。”
“啊?”郭张氏惊讶地扭回头看她,“谁?”
“说来话长,”文晚晚继续给她按着,叹了口气,“那人是个无赖,他见我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就逼着我给他做妾,我被他纠缠得没了办法,所以才到淮浦找我大伯做主,谁知大伯没找到,他竟然又追了过来,赖在我那里不走,刚好又碰见王婆,竟信了他的胡说八道,到外面败坏我的名声……”
“简直没王法了!”郭张氏不等她说完,忽一下站起身来,拉住她就往外走,“走,现在就去找他,嫂子给你做主!”
“嫂子别急,”文晚晚拦住她,“那种无赖,咱们犯不上跟他对嘴对舌的吵,我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法子,嫂子帮我个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