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晚晚拿着笸箩走进来,道:“你坐下拿着猫,我来包扎。”
叶淮冷哼一声,把猫往笸箩里一放,道:“拿着你的猫,出去!”
“怎么是我的猫?它可是你救回来的。”文晚晚不仅没走,反而在椅子上坐下了,一指对面的椅子,“你坐下来,把猫托在手上,不要乱动。”
这女人,使唤他,倒是使唤得顺手!
叶淮本不想搭理,谁知文晚晚抬手把猫又塞回他手里,狸花猫嗅出他的气味,闭着眼又舔了他一下。
叶淮心里一软,不由自主便坐下了,就见文晚晚拿着一块沾湿了的白布,准备往狸花猫脸上擦,叶淮托着猫一缩手,声音就沉了下去:“无知!怎么能用湿布擦?”
在军中时他曾听说过,伤口最忌讳沾水,一个不小心,往往发炎化脓,要了命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