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不太方便的睡衣松散着耷拉在地,但大约是小姑娘说得话实在是暖融融的——
好像就连脏兮兮的衣服和又一次脱轨的剧情给他带来的坏心情也消失了不少。
他起身,回头,身后的左万已经处理完了现场,正漫不经心地迈着长腿往两人这边走。
见状,丛郁自作不经意间向一旁移开几步,给两人腾出些位置来交流,哪知紧接着后腰的位置就被一只暖乎乎的手摸了一把。
“嘿嘿,就是觉得这尾巴看着挺软的。”
陆然鼓着半边脸顾左右而言他,没敢说自己一不小心抓的有点多,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显然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事情做得不太对劲儿。
灰兔子尾巴被揉的有点炸毛,丛郁回头去看,那上边还有从陆然手上蹭上的血迹,尾巴尖上的一点红很是扎眼:“你的伤口又出血了。”
哈?
陆然一愣,“你关心这个?”
按照这兄弟洁癖的特质,第一反应不该是嫌弃地想办法弄掉那血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