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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叫了一群姐妹在家里搓麻将,见他开门回来满眼不可置信:“工作呢?”
“辞了。”
丛郁意简言赅,当做没听见身后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声,加紧脚步进入卧室,反锁门。
卧室里清冷得像个出租房。
统一的灰白调,除了阳台上放着的一盆绿植,再没了别的颜色。
生活用品也只有零星几样必备品。
和外边房间里堆满生活气息的用具截然不同,小小一扇卧室门,就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他只收拾了衣服电脑和必要证件,窗台上的绿植他临走前看了一眼,还是没带。
身材矮小的女人根本留不住他,丛郁也不想看她,任其在背后撒泼打滚哭喊叫闹。
直到到了出租房,他才终于闲下心来,给那个男人打了电话:“爸,我自己出来住了。”
“什么?”
“当年宋家给你们的一百万封口费还有多少我不知道,也不想问。”
“再加上这些年来我每月给你们留下的工资,够你们养老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告诉你们,从今往后别再联络我了。”
“也别问我要钱——一分钱我都不会给。”
他没听对方最后的话,直接把电话挂断,这才瘫坐在椅子上放空神思。
不是没想过把钱要回来,也不是没想过断绝父母关系,但这两件事在法律层面都太难做到了。
他不想为了那对男女付出更多。
……好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头还是一阵一阵的疼……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还能忘记什么?他不过是睡了一觉起床罢了。
丛郁打开电脑,最终还是决定先投简历。
在招聘网站上投出几份简历之后,他才拿上了身份证,叫了车前往医院。
“顾秋?”
挂号时,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脑外科今日的坐诊专家。名字看起来有些女气,但不得不承认还挺好听的。但仅仅是头疼就挂专家号实在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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