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恐怕只算沧海一粟。他有一阵子时常因为思考这个问题而失眠,之後是刻意不去想外加按时吃中药才把作息调回去。不过自从李向弦进公司以後他的生理时钟就连药都不太能控制了,他也索性不吃药。
「久等了。」张笑群走到李向弦对面一边坐下一边看着他问:「你点什麽?」
李向弦不由自主的坐直身子,答道:「奶茶跟提拉米苏。」想了想,又说:「那个,这次让我付帐吧。上次是你付的钱。」张笑群圆睁着眼,一脸茫然的想了好几秒才明白李向弦是在说他以「da奶奶y」的身份前来见自己的那次。
张笑群忽然觉得心口鼓鼓胀胀的,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的脸上就绽出了笑容。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和李向弦最亲近的那段日子他常常处於这种状态,他当时的朋友给的形容是「笑得跟笨蛋一样」。高中毕业以後他就没怎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了。似乎只要是关於李向弦的事,无论是开心还是悲伤都会加乘之後再回到张笑群身上。
「好啊。」李向弦看着张笑群那被情绪牵动出的纯粹的笑容,感到熟悉且惊异。他真没想到自己仍然这麽容易就被这个人散发出的开心所感染。李向弦只感觉到心里似乎起了波澜,没发现自己也微微的笑了。んáíτáиɡsんúщú.νíρ(haitangshuwu.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