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楼那小东西又拽不下来。老妇人慢慢绕到柜台前,看见小妇人穿着一身超市的工作服,拉过对方的手往掌心上放一枚柜台上摆着的苹果。
“你是工作中跑出来的吧?会不会受影响?小孩放这我帮你看着他,也让他冷静一下,等严老师下班回来再教育教育他。”
提到严老师,小妇人的眉头稍微松动了一些。老妇人推着她往门外走,叨叨着好好工作,别担心孩子,孩子挺乖的。看着小妇人踌躇的背影,老妇人的眼神一瞬间回到十年前。给严老师的电话还是要打,老骨头跟小顽猴对战不科学。
严老师今天的工作不怎么繁忙,但放学后有个会要开,回家的时间一推再推。平时他还会装装样子,在会议上点点头或者记记笔记,今天他笔不拿出来,身在曹营心在汉,领导一说结束就火烧屁股地往家赶。
游戏厅换老父亲坐镇,看见严老师回来,立刻指着楼上向对方汇报:“孩子晚饭都不愿出来吃,他的饭跟你的一起留在锅里,你哄哄他。”
打人了还哄,这不符合严老师的教育方针。他三步并一步上楼,疾步走到睡房前掏钥匙。在他初中那会儿房间就全权归他管,父母没有留备份钥匙。
老母亲在客厅跟严老师说:“小孩信任我们才跑这里来,你好好跟他谈,别又高面壁罚站那一套。”
这番话不知道哪一点触动了严老师,他放缓开门的动作。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没开灯,窗外也没有其它光源透进来。老师摸索到开关让白炽灯开始工作。他的床上长了个大包,微微一起一伏,对他进门的声响没有任何反应。他轻手轻脚靠近,扒开被揣成一团的被褥边沿,底下的人手里握着一个衣角正睡得酣畅,接连着的衬衫部分被压着卷着变成一块抹布,皱巴巴的。房里又没开空调,学生又热出一身汗,把枕头和校服晕出一块块水渍。校服大面积是白色的,一遇水就变得略透明。学生皮肤偏小麦色,隔着校服隐约可见,甚至整个身姿沿着布料展现在眼前。
学生翻了个身,松开了手里的衣角。老师堪堪收回目光,坐在床沿沉默地换了几口气,等一切沉淀下来后换上居家服。他洗了条毛巾给学生擦汗,看见那结实的手臂上有一处瘀伤。不一会儿被伺候着的人醒了。
学生在老师面前犯错的次数不少,每次都委屈又可怜,活像犯错的是别人。不过这次好歹不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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