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分便学生的状态,要是在里面晕倒摔倒,或是被呕吐物噎着都是可大可小的事情。老师不再踌躇,推门而入,把衣物随意放在衣物架上便朝拉起趟门的淋浴间走近。
趟门是磨砂玻璃,从外面只能看到依稀的影子,除非把湿透的物件贴在玻璃上才看稍微看清轮廓。老师一步步走近,学生的声音逐渐清晰。
那叫唤声掺着痛苦和愉悦,放肆又隐忍,彷佛在向神苦苦求愿但求而不得,又像一头怎麽喝水也难以解渴的骆驼。
忽然,一个模糊的巴掌印上玻璃,人影似乎伏撑在玻璃上,在腰胯的高度也有一个状似椭圆形的点与薄壁相抵,有y币那麽大。
老师被定在趟门的一步之外,他分明看见里面的人手上的律动,一下一下像拿千斤铁锤凿在他xue口上。学生的喃喃从未停止过,甚至因为他的靠近而越发放肆。
老师像被h蜂叮到脚趾头,然後从脚一直麻到头皮,他再不跑,就会被人拆骨入腹。可当他颤抖着腿跑到门口,却听见老父亲起夜的声响,正往衞生间走。他来不及思考便把门关上,还发出不小的声响。
老父亲站在门外问严老师是否在用衞生间,严老师结巴半天才说清楚自己睡觉出了汗要洗澡。老父亲拐弯下楼用店里的厕所。老人半夜下楼不安全,但严老师没办法。他握着拳头但没能转过身把拳头甩出去,只能自己跟自己玩木头人,面门思过。
学生把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在老师迫於无奈的包庇下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老师,腿张开一点。」
被命令的人却两腿发软,扶着洗手池蹲到地上。
「你好烫。」
老师抬手捂住耳朵,可他捂得越紧听得越清楚,怕学生是在大声叫嚷,他只好松开手,可一旦松开手那一字一句就排山倒海地钻进而耳朵里。玻璃趟门被砸了一下,感觉像握拳律动的手失速打到玻璃上,咚一声响,闷闷沉沉的。
「疼不疼?」
「我慢一点。」
「你别哭。」
学生经历完变声期,似乎还不适应新的声音,失神时沉厚激动时清亮,好b道士手里的拂尘,用错方法不仅不能净化人心,还把人搔得心底发痒。水声哗哗响,可怎麽也盖不住学生的声音,有时候是情难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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