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户税并丁税五百文后,就把印章给盖上了,取了一本黄色的册子将周渡的籍贯给誊抄了上去,就算完成了。
办完后,周渡拿着刚戳上印章的户籍帖,还有些恍惚:“就如此简单?”
不是都说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么?
“当然简单了,”沈溪让周渡把户籍帖收好,“毕竟从现在开始,不管你做什么都得给大庆上税,他们巴不得像你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周渡挑眉,原来是这样。
沈溪见周渡没疑问了,紧接着又道:“好了,我们赶紧去赵府吧。”
办事处不允许带牲畜进去,周渡进去这么一会儿功夫,豆包在牛车上都要翻天了,咬死了一只鸡不说,还想用爪子去挠牛,张着嘴露出只长了一点点的狼牙作势要去咬按住它的罗福,一副不进去找周渡誓不罢休的模样,把罗福惊出了一身冷汗。
周渡一出来就看见正在作恶的它,带着斥责的语气吼了它一句:“豆包!”
“嗷~~”豆包顿时安分了下来,舔干净爪子上的血迹,趴在牛车上一动不动了,只用一双浅蓝色的狼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周渡。
若不是周渡亲眼看见它作恶,根本就发现不了它的恶行,装得一手好可怜。
为了惩罚它,周渡又把它脖子上的绳子给系得紧了点。
要不是这个小东西半点离不开他,他根本不会带它出来。怕它去了赵府捣乱,只得给它脖子上套了根绳子。
显然自由惯了的豆包对它脖子上的枷锁很不习惯,周渡一拉紧绳子,它就痛得嗷了一下,看得沈溪于于心不忍。
周渡瞥了他一眼:“慈母多败儿。”
沈溪原没打算说情,他只是有些不忍心罢了,听到周渡这样说他,心里也飘起了一点点的不服气,回了一句 :“严父多懦夫。”
周渡套绳索的手一顿,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沈溪被周渡看得头皮发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这是被周渡给套进去了啊。
慈母、严父,不就是在承认他们是一对么。
霎时耳根子烫得都可以烙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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