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庭对质。”姜云琛笑了笑,已然胜券在握,“但我保证,他没这个胆量。”
孟洲估计想不到,自己大放厥词竟被店小二听去,只会怀疑是赵晏走漏了风声。
他当面编排人家父亲,于情于理都不占上风,即使是孟元博也无法为他开脱。
孟元博一厢情愿对赵家示好,还不清楚儿子因何得罪赵六娘,待他问得真相,绝对不敢争辩半句,以免把事情闹大,前因后果搞得人尽皆知,让孟家沦为笑柄。
至于孟洲是否会被家法伺候,是死是活,那就不是太子殿下要考虑的了。
抹黑国朝功臣,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轻薄赵晏。
咎由自取。
那是他未来的太子妃,岂能给这种玩意儿白白欺负。
皇帝见他不再言语,没有多做追问,转头对皇后道:“说来晏晏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毕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的婚事,我们也须得多加留意。”
“陛下放心,我明白。”皇后莞尔一笑,“何况燕国公和赵将军都是聪明人,这个节骨眼上,赵家与谁结亲都会招致非议,唯有请陛下赐婚,才能自证清白,堵住悠悠之口。”
姜云琛犹豫了一下,表面云淡风轻道:“阿爹阿娘既然记挂赵晏,何不尊重她自己的意愿?”
皇帝从善如流,问皇后道:“阿音,你可知晏晏心仪谁家公子?”
皇后摇摇头:“我三年未曾见她,难保她在凉州的时候没有与人互许终身,至于三年前,她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知晓情爱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