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公之于众,足以震惊当世。
只是临川王要成事,还须得掌握兵力,去年他纡尊降贵、一心拉拢燕国公府,目的水落石出。
两人对视一眼,便知想法不谋而合。
姜云琛捕捉到赵晏眼中的迟疑,没有追问她为何作此猜测,只回忆道:“我祖父去世得确实有些突然,他未至半百之年,秋猎时骑马弯弓不在话下,他称病修养、让我阿爹监国那阵子,我和阿瑶都以为他很快就能痊愈,继续陪我们玩,可谁知过了两个月,竟传来他驾崩的消息。”
说话间,他的神情不觉低落。
他从小受先帝器重,尚未学会说话,就已经被先帝抱在膝上听他和臣僚们议事,还肆无忌惮地扯着先帝冕冠上的朱缨往嘴里塞。
先帝在旁人面前不苟言笑,对孙辈们却是极好。
赵晏早有耳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正待相劝,却被他反握住:“没什么,祖父的选择,我自然无权置喙。看来这皇位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阿爹纯属迫不得已,叔父避之不及,连我祖父都急于脱身。”
赵晏心下好笑,倘若高皇帝泉下有知,不知是否会被这群“不肖子孙”气得跳脚。
姜云琛话锋一转:“但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临川王老贼捡漏。最好是待阿琰再长大些,我把储君的位子让给他,然后陪你远走高飞,去你喜欢的地方定居。”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如意算盘打得响,又怎知雍王殿下有志于此?”赵晏念及雍王小小年纪就沉默寡言,爱好书卷、专注追求学问的模样,心想还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姜云琛叹口气,若有所思道:“也是,求人不如求己,太子妃娘娘,我们唯有尽快生个孩子,让他来担大任了。”
“……”赵晏无语地拍开他的手。什么人,孩子还不知在哪,就已经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思绪却不禁信马由缰,如果真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样?长得更像谁一些?
他那么好看,自己也不差,孩子应该不至于出落得太丑吧?
可万一天不遂人愿……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再如何丑,也不能丢掉。
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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