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金河那边也没什么问题,但自家女儿却是个大问题!
她金豆子一掉,谁都没辙。
太太按了按太阳xué,掀开眼皮看着关玉儿乖乖巧巧坐在椅子上,眼眶里眼泪已经在转着圈了,丫鬟阿香轻轻抚着她的背,关老爷已经开不了口说任何话,瞧那楚楚可怜的娇气模样,关老爷再说一句,她就得掉了金豆子!
关老爷用眼神示意何琼香,何琼香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按在太阳xué,像是要按破这一层皮,她内心翻了个大白眼,心说老爷,您这女儿是心肝,可这恶人回回要我来当,这不是让我难做吗?
但她做惯了这事,语气也把握得妥当:“玉儿啊,那商会会长方金河我也给你打听清楚了,人着实不错,不是母亲说啊,虽说如今思想新潮,女孩儿能上学堂能去战场,二十几岁单着的大有,可你瞧瞧咱们平阳老姑娘也多,上了学堂的老姑娘大有,如今她们是什么样你也清楚了,而且学堂你也上了,可你娇气得紧,三天两头生病,你父亲还把老师请到了家里!你若是出国了,哪里有人照顾你?难不成下人还要跟着你出国?”
关老爷重重咳了一声,何琼香语气却是把握得妥当,不紧不慢,但她早就想教训关玉儿了,这会儿借题发挥。
关老爷对待儿子可是严苛得要命,虽说男儿能吃些苦,但对比下来可真心寒。关玉儿自小被宠着,太太一日瞧一日,见她越来越大,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撒娇,一撒娇一个准,也不知道往后在夫家如何了,她总寻思着王太太那话,万一方金河真是如此,关玉儿这被宠上天趾高气昂的模样简直要被作弄死。
关玉儿终于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她理由正当且多,委屈还无限:“那时不过生了病,谁家孩子年少时没病过,如今我长大了,身体好了,也想出去看看,学堂是没去上了,上个月表妹去了法国,给我寄了信,果真是大开眼界,我便是要闷在这平阳城一辈子不出去吗?哎呀!我娘死得早啊!没人疼我啊!”
这可是关玉儿的绝招,一说生母就有效,能克关老爷也能克太太,何琼香立刻被堵了一遭闭了嘴。
关玉儿不过十八岁,见识着实不多,也是个寻着新鲜的xing子,因被表妹寄回来的信晃花了眼,便想着出国留学,还听闻她这样在家里保守这的女孩子都是老旧派,若是在外头必然被人看不起,说是她这样的女孩子是“男人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