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手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动了起来,碰着她的膝盖弯,一把就打横抱了起来。
关玉儿闭上了眼,缩在他的胸膛,方金河弯着眼睛轻轻笑了起来:“你这会儿还给我害羞?得了,老爷抱你过去。”
方金河用手掂量了一下,他觉得关玉儿实在是太轻了,在他怀里像只软乎乎的小猫似的,重量都是衣裳的,她脸蛋还蹭在他胸膛,他心yǎng得不行。他抱着人在房里神经病似的走了两大圈,然后又慢条斯理地走向床边,接着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枕头好生垫着。
关玉儿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方金河站了一会儿,又蹲着看着她,企图瞧出她装睡的把柄,但是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抓到把柄。
他往她胳膊弯挠了一下,见人确实没动静,才发现她真的睡了。
“新婚燕尔的,居然就睡了,怎么伺候你夫君的?”他过去摸住她的手,感觉到还是冰冰凉凉地,他将那双纤白细腻的手放在手心捂了捂,感觉到捂热了,又出去让人打了盆热水。
他一点一点地给她擦了妆容,好生地擦了干净,再把金贵的头饰首饰给她卸下,发髻散开。
露出了她本来的面容。
少了一分妖冶,多了一分娇媚清纯,脸上没了妆容的关玉儿看起来很稚嫩柔软,方金河呆了一瞬,很想揉揉抱抱她。
烛光照得屋子里很暖,方金河的手伸了过去,一碰就轻轻地碰到了她的下巴。
接着他探了探她的额头,另一只手立刻在她纤细的脖子边探了一下。
他心里一抽,guntang的温度刺到了他的皮肤,她浑身是细细的冷汗,打出在脖颈的里衣不知哪个时候就湿透了。
一片冰凉湿冷。
第6章 媳fu生病
方金河立刻打开了房门,让自己的亲信赶紧去把家里的大夫找来,他眼皮动了一下,又特意嘱咐躲着闲人,别让人看见。
新婚的洞房不能有外男,但大夫大多数是男人,有的新娘子体弱一点,撑不住婚礼生了病,丈夫又不请大夫,难免落下病根,有的还会闹出人命,夫家只说晦气。
方金河不在意那些门门道道,但他也特意认真学了步骤,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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