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阅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疼,她总觉着梦中的少年和小女孩好像很熟悉,但她没看清脸,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李清阅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们,在梦里,她好像遗漏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想要再回忆回忆梦中的细节,刚一回想,脑袋便愈来愈疼。李清阅只好作罢。
......
李清阅到学堂的时候,一群人正围着沈先生问东问西。
“先生,前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云至可有难为您老人家?”
沈先生捋了捋胡子,“没什么大事,双方车夫都不小心罢了。”
那弟子还不死心,似乎极为忿忿不平,“那云至向来嚣张跋扈,学生们都担心您!”
“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像是想到了什么,沈先生眉头微皱了皱道,“云世子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
果然一个人一个说法,前天刚听这些人痛斥那位云世子的恶劣行径,今日就听沈先生说他是个可怜人。
嚣张跋扈阴鸷狠厉又可怜,这是个怎样的存在?
难不成只是长得丑陋可怕导致人们对他产生了误解和偏见,实则内心敏感脆弱是个小绵羊?
想起他整日带着张玄黑面具遮住半张脸的传闻,李清阅越发觉着自己的猜测非常可信。
她对这位神秘的云世子还是挺好奇的。
将书袋放好,李清阅脑袋还有点儿隐隐作痛,她索性就往桌子上一趴,将脑袋埋在臂弯里,不动了。
“怎的每天都来这样晚?”
李清阅皱了皱眉头,烦死了!
默不作声地往左边稍稍移了移,下一秒便感知到什么东西敲了敲她脑袋。
谭思齐谭思齐谭思齐!
她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这辈子要派谭思齐这么阴魂不散地惩罚她!
李清阅猛地往右转头,唇角下弯,一脸毫不掩饰的烦躁不悦,趴着的姿势却没变。
谭思齐有些后悔昨日那样说她,无论怎样,当面指责一个姑娘攀权附贵都难免太伤人自尊。
更何况,目前为止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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