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是她曾经最牵挂的地方。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从十七岁到三十岁,她真的没觉得时间有多长,那从三十岁到四十三岁,或许也不会很漫长。
等到四十三岁,她会成为一个中年女人,笑起来脸上会有皱纹,她再不能像个小女孩一样,对着别人撒娇,又或者整天嘻嘻哈哈地,没心没肺地。
不变的是,她可能还是一个人。
一个人站在窗前,看一场阴雨连绵,又或者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一场烟花灿烂。
那一场雨无休无止地下了一整天,纵然舒慕九点钟才下班,天依旧是下着雨的。
她来到电梯口时,发现秦宇泽也在,“你没去吃饭?”
她记得秦宇泽说今晚要邀请周景庭以表示感谢的。
秦宇泽挫败地笑了一下,“我被拒绝了。”
“哈?”
秦宇泽道:“我今天电话邀请周先生吃饭,他说我的好意他心领了。”
那就是婉拒的意思。
舒慕倒是不意外的,周景庭拒绝别人再正常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习惯就好。”
“这么说,你很习惯这样的他?”
舒慕在秦宇泽面前倒不忌讳的,她想起了以前,读书的时候,总会为周景庭担心,“我曾经一度怀疑他有自闭症,又或者社交障碍,还曾经担心他出来社会后依旧沉默寡言,不够圆滑,不够世故,无法在职场上混下去。”
秦宇泽听舒慕这么说,笑了笑,“可事实上,职场上,找不出几个像他这样优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