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得舒爽,忽然梦见自己堕入冰窖,惊醒之后才发现,脸上被蒙了一条冷毛巾,扯掉脸上的毛巾,睁眼看去,马丹阳笑嘻嘻的站在窗前:“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日之晨岂可浪费,还不赶紧起来练功?”
“你这老家伙,还不到四点呢”。我看着钟表的表针,又翻身躺下:“忆眠时,春梦困腾腾。展转不能起,玉钗垂枕棱”。
“你这小子非要拽文嚼字的嘛”,马丹阳笑出了声,顺手推开了门和窗,倒春寒的冷风忽的一下灌了进来,冻得我一缩脖子,将头埋进了被窝。
“晨光出照屋梁明,初打开门鼓一声,
犬上阶眠知地湿,鸟临窗语报天晴。
半销宿睡头仍重,新脱冬衣体乍轻”。
马丹阳诵罢,用桃木拐杖一把挑起了我身上的被子:“记住,诗中不直言其事,才是好诗”。
“得,我服您了,您和师父都是博学多才之人”。我翻身下床:“来吧,开练”。
“内练一口气啊,外练筋骨皮”,我挥舞拳头摆了几个姿势:“嘿嘿哈嘿我嘿嘿哈嘿”
马丹阳倒提桃木拐杖,我在脚下一勾:“哼,不用双节棍,我一根桃木棍你就得倒下”。马丹阳喘着粗气坐到椅子上,轻蔑的看着摔倒在地的我,仍然不忘出言讽刺。
“你需要系统的学习了”。马丹阳蹲在我的身边:“道家的“山医命卜相”,你准备从哪学起”?
我歪着脑袋正好看到地上装着的金炉的透明柜子,柜子如今被金属锁链绑缚,锁链上挂了几只铜铃,锁链的两端栓系在床脚和桌角:“如今,亟待解决的是救治老祖宗和您,还有我师父气海受损的事情,不如您先教我道学中的医术吧”。
“你有心了,我替香君和马三谢谢你”,马丹阳颔首笑道:“说起山医命卜相这玄学五术,各个道派均不相同,任何一门术法让人穷极一生都难以研究明白,短暂的学习恐怕难以习得精髓。”
“总是聊胜于无吧”,我从地上爬起来,坐到马丹阳身侧的椅子上:“除非你有什么特殊的速成办法”。
“倒是有个方法,可是哎,以后再说吧”。马丹阳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玄门五术中的医,多分为方剂,针灸及灵治三种治疗方法:方剂比如采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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