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就被抵在昏暗的角落,托举起来,胸前是他的头发,宋方霓被松开时,用指头轻挫了下长度:“头发怎么长得那么快,上次见面,才帮你剪完。”
他不言语,低头很慢地帮她把衣服全脱了,塞在的背后面,这样舒服多了。
直到,宋方霓全身上下只戴着他的宝格丽戒指,他仔细地凝视她,然后趋前一步,贴紧,宋方霓大胆地伸出手,握了他一下,他浑身热得厉害。
她笑着说:“你的理智哪里去了?”
梁恒波低声说:“你回来了,它就退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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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恒波因为睡眠质量不太好,需要靠药物辅助,有时候是需要分房睡的。
他也经常凌晨四点多,就已经起床,开始忙工作。
宋方霓工作再拼,也确实不会像他这样。
她现在住他的卧室,床头柜全都是她的护肤品和书,梁恒波住到了原先梁新民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宋方霓端了一杯咖啡,敲了敲梁恒波的门。
没有应声,她走进去,书房的窗帘严密地拉着,梁恒波正在电脑前埋头工作,过了会,是咖啡的香味让他抬起头。
他对她扬了扬眉。
宋方霓问他要不要咖啡,他点了下头,却又摇摇头,梁恒波的办公桌面是不允许放液体的,她便依言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
他看着她,然后说:“宝宝,昨天你睡着之后打呼噜了。”
宋方霓原本要走,听到这句话,顿住脚步。“呸!”她说。
梁恒波从桌面拿起他的手机递过去:“猜到你不肯承认,特意录的视频,当作呈堂证供。”
他喝完剩下咖啡,宋方霓也惊讶地看完视频。
老实说,她在视频确实发出了轻微鼻音,手还稍微抽动,对着空气挠了下。不仅如此,梁恒波的相册里居然有她的各种睡照,是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打瞌睡的样子。
“你存这一些东西做什么!”她惊了。
梁恒波长身从书桌前起来,夺回手机,不准她删除:“因为觉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