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到院里,发现不光院门口,院子里面也有人。
王叔拿着一把烟枪,坐在银杏树下喝着茶,旁边蹲着李柱,在给他捶腿。
小桌旁边,坐着一脸兴味的苍逸和羯熵,正在听王叔说着什么。
“所以,那场架,文逐就打赢了,我那块糖饼,就归了他,花生就归了李柱。”
“接着,他就过了十三,不对,好像是十四岁。”
“错了错了,王叔,打架那一年才十岁。”李柱赶紧在旁边纠正。
原来在讲逐哥小时候的事情呀,我都在外逛了一下午了,这才讲到十岁。
这时,院外墙头上也传来一道声音,“叔,还讲漏了一件事。九岁那年,我和文逐去山里摘柿子,结果迷了路那事。也给讲讲。”
是郑二狗的声音,他正端着碗和一群小孩子一起趴在墙头上。
羯熵和苍逸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哪怕是顾文逐小时候被狗追得摔在水沟里这种事情,都让他们先是紧张,后面又愉快地笑出声。
顾文逐则坐在院角,听着全村人都在哄笑着讲自己儿时的那些糗事,面无表情。
夏亦知道他现在内心正在翻江倒海,不禁暗觉好笑,顺手端了个小凳子走了过去,放在他身边。
顾文逐察觉到身旁有人,抬眼见是夏亦,连忙起身,小心地扶着他坐下来。
这场茶话会一直持续到夜晚来临,月上三竿。直到各家的大人把小孩都陆续带回家后,剩下的人才意犹未尽地开始散去。
顾文逐把旁边的客房打扫干净,并给那架双人大床换上了新晒的被褥。
这还是两人成亲,他亲自动手做家具时多做的一架床。当时夏亦问他为什么做多一架,他聪明地把那句以后给孩子睡,改成了以后给客人睡。
不过幸亏多做了床,不然今晚他俩就要把卧室让出去,自己打地铺了。
自从院子里的人都散尽后,外面便陷入了一片沉默。夏亦怀里抱着两个枕头,好奇地从窗户望了出去。
只见苍逸正起身缓缓走到院中的那棵银杏树下,抬头望着天际的那轮圆月。
羯熵也跟着起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