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中端出一个小花筐来,里面除了一些绣针丝线之外,还有十几样子怪异的乌木镶银的梳子,和香梨画的那把,一模一样。
燕合宜拿了一把在手里,问道,“这梳子样子特别,是有什么说法吗?”老婆婆捶着腰抬起头,“我不过是觉得那些花儿啊朵儿啊的太俗气,不若这冷血冷rou的小东西。女人啊,若没了对男人的那点儿情,像蛇一样冷血,也不会一辈子过的凄凄惨惨了。”
“您赠李姑娘梳子,说是为了还她的人情,难道李姑娘做过什么对您有恩的事吗?”燕合宜实在想不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能帮她什么。
“那年大雪,老婆子我两天没吃饭,晕倒在了李府后门,是这位李姑娘让人舍了一碗剩饭给老婆子,才活了下来。一把梳子不值什么,一点心意罢了。”说到这儿,老婆婆咳嗽了几声,干枯瘦弱的身体似乎随时都可以被一阵大风刮走。燕合宜和仲华池对视一眼说,“打搅婆婆了,华池,咱们走。”
唯一的一点线索到了这儿就断了,仲华池抱怨道,“那个香梨也真是的,明知道已经有那么多人来问过梳子的事儿了,也不告诉咱们一声,害的咱们白白跑了一趟不说,还看了那么恶心的东西。”
仲华池喋喋不休的说着,燕合宜却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就往回走,“不对,咱们上当了!”
两人从离开,到回到这座小院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里就已经人去屋空了。什么毒蛇,什么望月鳝,什么老婆婆。除了一缸脏水和那身脱下来随意扔在屋中的棉衣之外,什么都没剩下。
“她竟然在骗咱们?”仲华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个“老婆婆”为什么要这么做。燕合宜说,“在一把梳子上大做文章,看来他们是想瞒住更大的秘密。”
“可她为什么又逃了呢?”仲华池掩着鼻子说,“咱们前脚出门,她后脚就跑了。”燕合宜说,“恐怕是咱们的大名吓跑了她,之前来过的人都是庸碌之徒,一番说辞连哄带吓,也就过去了。”
“这么说,那些望月鳝,有人来过什么的,也是假的?”仲华池一想到那个东西,就浑身发冷。燕合宜说,“不,望月鳝是真的,只是这东西的来历,恐怕不那么简单!”
这时候,几个从院外经过的人见里面有人,都朝这边张望。燕合宜走出去,气气的问,“几位大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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