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变矮,又控制着自己的骨骼横向扩展了几寸,尽量地贴合那名兵士的体型。
当齐雨和边东山重新站在卧房廊前的时候,黑暗之中,没有一个兵士认出异常。
老仆人按照齐雨教他的说法,请求道“少将军要写信给大王陈说心意,命老奴取了笔墨,请兵爷通融!”
齐雨和边东山两人站在老仆人身后,一人捧着笔墨文宝盒,一人捧着高高叠起的空白木牍,这意图简直一目了然。
新垣衍目前不论是什么情况,他想要给魏王写信,自然是没毛病的!
齐雨和边东山二人既然捧了这些东西,那自然就由他们二人负责研磨服侍,顺便监视看守。
不过齐雨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假扮别人,近在咫尺地被打量,还是紧张地心脏砰砰直跳。
门口守卫的兵士瞪着眼看了一眼两人手中的物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放行了。
齐雨极力忍住内心的欣喜,不将情绪表露在脸上,一板一眼地随着老仆人和边东山走入了卧房。
跨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刻着骏马奔腾图案的白石屏风,绕过屏风,一名身着便服的男子正背对着众人扎马步。
男子似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不止一人,却并没有回头,而是轻声问道“陈叔,可是大王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