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是羿符,一定是羿符干的!”那青年反应过来,赶忙攀咬:“一定是那个羿符干的!是他……故意陷害我!我昨日刚教训了他,他故意的!”
他指向人群之中的羿符。灵貅被吓了一跳,正想着怎么帮爸爸,却见爸爸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躬身施礼:“师叔。”其他他什么都没说辩解,只是皱着眉隐忍。
那白衣青年从上到下打量了羿符一番,转头对着攀咬的那人冷笑:“不肯认罪,还想攀咬他人,罪加一等,废了修为丢出去。”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一愣,就连羿符看起来也是一样,他先是惊讶,而后对着青年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激动道:“谢师叔!”
“嗯。”白衣青年点了点头,在那青年惨叫声中踏上飞剑消失无踪。
那找茬青年被带走了,其他人看着羿符的眼神也变了,原本的不屑冷淡变成了又惊又俱,很快就散开了。
他们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事定是与羿符脱不开关系,可他们却不明白,为什么筑基师叔竟然会相信羿符,不发落他?
他们想不通,羿符也从未打算和他们解释,看着这些人狼狈离去的背影,他心中冷笑。
这件事是他计划好的。
其实前几日了解这里大致情形后,羿符就隐约有了想法。
制符纸几乎没有什么油水,负责这里的筑基师兄,也就是之前那个白衣青年平日里忙着修炼,除了到日子要符纸,其他事情几乎全都放手不理。
所以杂役弟子们各自为政,每日只管完成自己那些事就行,而之前那个找麻烦的杂役弟子,一直以这里的管事自居,但也没多少人服他。
因为同为杂役,又一样是忙碌没油水的活,谁愿意服谁?他们唯一能统一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有每次来新人的时候,为了从新人身上扒下来一层皮,好让自己多几块灵石。
羿符不想被这帮乌合之众拿捏,也不想在这里无所事事一直磨纸浆,那就要想办法脱离困局。
怎么做?自然是让那些想拿捏自己的人滚蛋!
这事他之前以为会很难,至少觉得应该需要一些复杂些的手段,可他前几日偶然了解到,管他们这里的那个筑基师叔就是曾经被人攀咬,这才被罚管理庶务来这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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