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让来势汹汹的白锦年和缪徽无机可乘。
他若不死,他们绝不可能轻易抽身!
缪徽一身黑衣,处于整个阵法中央,俯视着孤身一人应对一切的君潋,那张并不年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目光,在术法交轰对撞之时不免轻轻开口赞叹道:
“果然是莲若的孩子,有你娘当年只身出方外之地逃婚之时的孤勇!”
这赞叹君潋当然能够听得到,虽然他在专心应对这个怎么也破不了的阵法,但自从这二人出现以来,刚刚那句还是他们唯一说出来的话。
可,为何他总觉得哪里还是有些不对劲!
他们似乎并不打算要了自己的命,就这样任由自己拖着时间,到底又是在盘算着什么?
君潋睨了一眼那位其实从进入这里就没怎么出过手的国师缪徽,嘴角噙着一抹笑,微嗤道:
“国师既知本王孤勇,何必非要不自量力挑衅?”
“我大雍百年基业,绝不会因为今日之事毁于一旦,你身为方外之地的隐族人,私自携拿破风令来到这片大陆甚至于搅动这里的风云,你以为便能逃脱责罚吗?”
君潋衣摆微扬,整个人却依旧不怒之威,镶嵌着金线的玄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哪怕受了众多的攻击,他却依然屹立不倒分毫。
而听了君潋这样一番话的缪徽却仿佛听到了此生最好笑的笑话,不免轻蔑地审视着这位他其实很感兴趣的摄政王殿下,冷笑一声道:
“君潋,看来你的母亲告诉了你很多方外之地的事情啊!”
“不过你既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便更应该清楚你自己是谁吧?”
话说到这里,缪徽那张脸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他虽然没有发动攻击,但眼神却阴森森的,语气之中充满着极端的愤怒:
“莲若她当初逃婚,害得本尊成为琉金一族的笑柄,当年本尊苦心孤诣离开方外之地来到这片大陆之时她已然身死,而你这个鬼王爷君潋又是个无用的。”
“本尊便也就此作罢,不再多管,也不想追究当年的恩怨,只愿在这大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向整个方外之地证明本尊的能力!”
“本尊收了锦年为徒,隐姓埋名建立了圣教,在这片大陆培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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