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承担所有,既保护那个与他偷情的小姐,又可以逃脱死刑,毕竟故意杀人和失手杀人还是有所区别的,还真是好算计。
事情过了这么久,现场肯定是没有什么痕迹留下了,没有证据,死无对证,还不是全凭他一张嘴说。
净姝越想越觉得此案件会这样定罪,心中很是怨念,要是她的梦能作证据就好了。
对此,汪氏表示,若论案来断,她梦到的只能算作一方证词,根据她梦中来看,那小儿翻墙而入,本就算是私闯民宅,他以为厨房无人,私自进去,也确实有过偷盗念头,用抓贼这名头也不冤。
“娘,我找您出主意,您倒好,还帮那凶手辩驳起来了。”净姝嗔怒地看着娘亲,好生哀怨。
汪氏笑着刮了下女儿的鼻子,笑道:“这不是同你分析嘛,急什么?”
“那您说现下该怎么办?”
净姝会来问娘亲主意,只因汪家从武将转文职后,从外祖父这一代起,就在大理寺任职,平日里接触各种案件,她娘小时候没少耳濡目染,对本朝律法很熟悉,哥哥亦是在娘亲的影响下,随着外祖父习了武。
“办法就在那小姐身上了,她是现场唯一的证人。”
净姝当即xiele气,提醒娘亲道:“他们可是同伙,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揭露他们的jian情,她也完全可以偏帮自己人。”
“你说的没错,但没说到点子上,揭露他们jian情不难,毕竟两人来往密切,肯定有蛛丝马迹可寻,不过揭露他们jian情,不代表就能证明案发当天,他们两人在厨房厮混,他们可以咬死这一点再行辩驳,现下最重要的是要证明他们那天在厨房里亲热,被死者发现,才起的杀心。”
净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六艺和六礼,心下顿时想到,贴身伺候的侍女必定是知晓小姐行踪的,只要侍女指证当晚他们私会,不就行了?
想法虽好,但要贴身丫鬟出卖主子,着实也是困难。
净姝琢磨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等晚上哥哥回来,又迫不及待询问哥哥最新进展。
从哥哥那儿得知,这一切还远不止她听说的那么简单。
那个小姐只是香满园掌柜的女儿,香满园真正的老板是宣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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