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那么猖狂,当着我爹和那么多大人的面都敢那样胡来。”
抱怨完这些,净姝话音一转,又说起了自己想不明白之处:“相公可知兔儿神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以为我是小太监,为何还要调戏我?怎么说着书童,那人就硬了?”
司南搂着净姝,抚着她的背,安静听她说着,不知在想什么,听净姝问,方才说道:“这世间有男人喜欢女人,也有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喜欢女人的,传说这兔儿神就是掌管同性之间感情的神明,通常同性之间,男子较多,所以坊间一般将男妓之流唤作兔儿爷。”
“还有男妓呢?”净姝震惊。
“是呀,很多地方都有,我以前也听过一些,也听说过有些人喜欢豢养娈童,通常这种娈童会被安作书童,小厮之类贴身伺候的身份,没想到国子监男风已经猖獗到了这种地步。”
净姝点点头,突然明白了,“难怪当年哥哥说不愿进国子监念书时,爹爹一句责骂都无。”
说完,净姝又想到什么,呐呐道:“许是朝廷明文规定在职官员不能出入烟花之地,国子监里的监生以后绝大可能都会走入仕途,对此方面自当注意一些,他们远道而来,没有妻妾陪在身边,又不能招妓,所以娈童之流就慢慢在国子监里盛行起来了。”
净姝顺着局势分析了一波,得了司南肯定,按这逻辑是能够说通的,且看几位大人的反应,他们分明是知道这种事情的,所以那些监生才敢这么肆意妄为,一人行事,众人掩护,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就敢调戏,只是为何他们猖狂到眼前了,那些大人还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司南和净姝想不通,正分析时,车帘外传来了个声音:“因为当今律法只规定男人调戏女人有罪,男人调戏男人,男人强jian男人都没做规定。”
说话的是驾马的车夫,司南掀开车帘,问:“你知道?”
马车是从安府带出来的,车夫是安府的人,司南与净姝说话的时候就没做顾忌。
“回少爷的话,奴才是听进出府里的一些小公公说的,那些个大才子们,未来的大官们,他们对律法规定什么都极为了解,都知道男人调戏男人此类事情没有律法规定,就算闹出来,也只会被谴责一两句荒唐,年少轻狂,不会算作犯罪,不会对他们的仕途有什么大影响,加之他们身份不低,礼部诸位大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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