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痨,可梁雯长时间都是闷不吭的,你问了三句她回答一句。可把他给憋坏了,来我这吐槽我的新媳fu是个闷葫芦。
这个比我好不到哪去的左姓单身狗,在我耳边比比叨,说夫妻两人刚开始哪怕干柴烈火感情再深,最后也会混成同床的兄弟。到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只剩下唠嗑。
梁雯显然不是个能言善辩的“好兄弟”。
我顿了下说这丫头只是害羞。等跟她熟了就应该好一点。
左行白了我一眼说,你都跟人家不熟,结什么婚?!
这句话把我噎得够够的,直接甩给他一万块让他去赌场去挥洒青春,少在面前烦我。
按照爷爷的意思,刚好我和梁雯来维加斯领证,顺便把结婚蜜月旅行一起整了,也算作人家小姑娘高考完的奖励旅行。
爷爷的意思我懂,是想我们趁着在外放松心情好好相处一番,然而梁雯来了维加斯先是中暑病了两天,而后精神略好后又被左行拐到赌场上,以祛除病灾为由,去赌了好几把。
结果,梁雯运气还不如左行,玩几把输几把,把我给她的零花钱全给输光了。
两个穷光蛋总算不去折腾了,刚好左行申请结婚的手续办下来,我和梁雯在半夜十一点的时候出现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教堂。
一切从简,低调行事。
左行找到的这家小教堂位于维加斯城外,周围环境一般般,内设还算浪漫。
在左行的见证下,梁雯挽着我的胳膊,从教堂大门走到牧师前宣誓。
有趣的是,我们两个说yes,ido的时候都没有一丝犹豫。
我胆大,她……大胆。
不管其中有多少真情实意,不管其中有多少不合时宜,或者说这其中有多少我们各自不为人道的放纵恣意,我们两个认识不超过60天,可渊源已经在18年前种下的两个人,成为了夫妻。
应了梁老师曾经说的那句话:“哥哥会照顾你啊。”
得嘞。只当谢恩啦。
从维加斯回国,爷爷送了一套别墅给我们,作为我们的新房。
这套别墅就在舞蹈学院附近,为的就是梁雯上学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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