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动,也没敢伸手往身后挡,但身后这股剧痛还是让她瞬间就又掉了眼泪。
樱桃一时间也想不通到底是应父的手劲太大还是她太不能忍痛,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么疼,二哥是怎么忍得了这么多下的?
她在这边哭,应云潜就在旁边看得直皱眉头:“爸,打都打了,您好歹轻一点……”但他一开口讲话,应父就立刻又调转鸡毛掸子的方向过来抽他,应云潜只好给自己做了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姿势,示意自己绝对不会再多说话了。
应父看一眼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再看一眼哭哭啼啼的女儿,再说话的时候口气就带上了几分无奈:
“就这点本事还想逞能呢,收着力打还给你打成这样。”他说着话,视线扫过樱桃下身薄薄的羊绒裙子,和刚刚高过脚踝的棉袜子,一时又有点心头火起,鸡毛掸子向着樱桃身后连着挥了两记,抽得樱桃紧跟着呜咽了两声,应父才道,“你说你能不疼吗?大冷的天穿这么点衣服,不说你总这么穿到老了要不要痛风,你才出院几天?医嘱都嘱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