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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准奇道,“中台圣眷隆重,有何怪异?我若能得圣皇恩赐同辇,必是祖坟冒了青烟。”
吴封一到八卦时间便精神奕奕,“校尉细想,先皇在时郊祭可都是与当今太后同乘御辇——”
刘准大吃一惊,“圣皇王君不曾随驾,你的意思是圣皇与中台——”
吴封唬得面如土色,一把捂住刘准大嘴巴,“校尉!祖宗你小点声。”
“却也未必。”这等八卦唐恬早已听得耳中生茧,目不斜视打马朝前,“新年巡游令狐副院正与圣皇同辇,去年中元东方夫子与圣皇同辇,吴封,你可与校尉说说又是为何?”
“东方夫子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没什么好说的,那令狐院正……” 吴封越发悄声,“见过的人都说生得与中台有三分相似呢。”
刘准目瞪口呆,再看吴封便添了几分敬佩。
“校尉且细琢磨,令狐院正连个秀才也不曾考上,却能在宣政院领个副院正的闲职,难道他果真懂得如何宣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