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定能够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起来当土匪的人,或许是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最起码一定是有着亲情可以作为枷锁的。
她心里面也开始慢慢的向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土匪并拢,认为这个土匪或许是一个值得自己托付的人。
这已经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小六子他爹是我的兄弟,他死了之后小六子就自然是我儿子,至于老八这个孩子,或许说出来你不信,但是老八这个孩子当初救过我一命,如果不是老八这个孩子,我早就死了。”
与此同时,老八看了一下后面的师爷,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悄悄的向着花魁打了一声招呼,并且自己迅速的从马车上逃了下去,向着一边的山上跑了过去。
原本老三是想要直接就去追杀自己面前的汤师爷,只不过老八却先他一步,直接就在汤师爷还没走远的时候迅速的追上了对方,并且一手拎着对方的后领子就直接提搂着把对方带到马上,也不顾对方的挣扎,直接就向着张牧之的车队继续走了过去。
“是呀,别让我再逮着下一次,再做下一次,你脑袋就搬家。”
小六子继续看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母亲的花魁,有一说一,山上全部都是大老爷们儿,他虽然说从张牧之的身上感受到了足够的父爱,但是母爱却一直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东西。
“等我们做完了这笔买卖,你可以跟着我们回到山上,继续做我的母亲大人。”
张牧之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紧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兄弟,眼神之中带着笑意,只不过这个笑意这种夹杂着几分凄凉,恐怕只有张牧之自己知道。
“当过了县长再回去当麻匪恐怕可就难咯。”
花魁并没有听懂张牧之的潜意思,只不过她还是继续赞同的说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嘛。”
紧接着,张牧之的所有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这个自称是汤师爷的马邦德的身上,他已经知道了这个马邦德就是真正的县长。
他看着老八有些粗鲁的把对方继续放在马车上,把对方的帽子都颠掉了,对方的洁白的帽子直接就随风掉落在了地上,紧接着距离它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师爷,当县长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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