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以他的身份,哪怕是他不想要打灯篓也有着无数的下人想要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表现为他打灯篓,当时他一个也没有允许,他就是要亲自的打着灯笼去见证着那一个霸气外漏的县长的死去。
只不过他注定是要失望了,他想要看到的那一个霸气外露的县长其实并没有死,并且这一位县长还提前做好了准备,准备好了回敬一下自己。
张牧之就在县衙里面的自己的房间的外面,他的手里面抱着那个死去的花魁,并且就学着之前马邦德哀嚎的样子不断的哀嚎:
“我都说了我当不了现场,你还非要买官给我当县长,现在好了,你就这么死了。你是我老婆,我就是县长,我就是马邦德。”
张牧之如此哀嚎过后紧接着就两眼瞪大,依靠着自己背后的柱子,直愣愣的看着天空,从远方看去他的眼神空洞,并且显得十分的迷茫。
再加上张牧之从身上沾染的花魁的身上的血,看来张牧之就好像也被枪打中了,命不久矣,马上就要死掉的样子。
黄四郎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但是还是努力的做出了一副悲伤,痛苦的表情,然后继续用饱含感情的声音继续说:
“天杀的麻匪,伤天害理,县长才刚刚上任,没有想到竟然就和夫人二人共入黄泉。”
黄四郎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张牧之的身边,他想要去试探一下张牧之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他也没来得及往前走的时候,紧接着张牧之长叹一声,把他吓了个半死。
黄四郎害怕的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又一次被耍了,只不过他第一时间也就反应了回来。
他拿着自己的手帕然后为自己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打算给张牧之擦了擦眼泪。
“你呀,还是太年轻,你不应该在刚进城刚上任的时候就枪毙麻匪,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紧接着他给张牧之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紧接着说道:
“不哭,不哭。”
与此同时,就在谁都没有在意的地方,原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软蛋的马邦德竟然拿着自己手里面的手枪暗搓搓的指向了黄四郎。
“她是为鹅城而死的,得厚葬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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