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若蚊吟,耳尖透粉。
在郁琤看来,她此刻几乎娇羞无辜到了极致。
可见这个女人真是个自相矛盾的体质,明明害羞到了极致,却又还想同他玩点野的。
郁琤理解她的心情,但仍是狠心回绝,“女郎还是少做白日梦,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就算她想出了心病,他也是绝无可能。
镇北侯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之后才又拿了东西离开了书房。
玉鸾撑着桌边感觉自己有些虚脱。
桌底下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冷笑。
蓟苏无不落井下石道:“镇北侯这样的正人君子,你确定你确实勾搭他成功了?”
现在看来,搞不好是她昨天自己脱光了躺在那里勾引人家,结果人家根本理都不理她?
玉鸾再度低头,看见他满脸写着“你撒谎”“你这样的货色镇北侯根本看不上”“老子待会儿就能抓住你把柄了”。
他恶毒鄙夷的想法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玉鸾微微一笑,抬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古人诚不欺她……
蓟苏被她一脚蹬出了两管鼻血,血流如注,脸涨红得像柿子一样,也顾不上与玉鸾计较,转头就窜出了窗口。
玉鸾抬眸扫了一眼窗外盛开的一树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