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琤将桌上那只碗拿起来嗅了嗅,神色却愈发令人捉摸不透。
崔皋见他对这东西感兴趣,却说道:“别贴近了闻,便是气味也是有些影响的,会放大人心里的坏念头,不过没什么损害就是了。”
郁琤说:“这么说来,还可以做成香囊了?”
崔皋点头,“做成香囊药效又慢又不透彻,普通人哪里用得着这东西,就算他们想,这东西也是禁药,没那么容易弄得到手?”
“如果是禄山王呢?”
崔皋一愣。
禄山王?
如果是禄山王,那他当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今天天气很好,玉鸾走到墙边狗洞里摸出了一张字条,才确定蓟苏已经脱险。
不仅如此,字条上还另外写了一件事情——
禄山王出宫了。
禄山王出宫了?
玉鸾心口突了一下,听见身后脚步声传来,忙将纸条捏入掌心。
她转身,瞧见福管事正匆匆从这里走过。
福管事见她立在墙角,微微讶异。
“此地偏僻,女郎怎么会在这里?”
玉鸾同他见礼,语气温软,“想些事情想得出神,就莫名地走来了这里。”
福管事上下打量她一眼,忽然露出感慨的表情,“真是没有想到,侯爷他也会有女郎这样的女子作伴了。”
玉鸾微笑,“京中如侯爷这般年纪的男子多半都已成家,想来侯爷也该快了。”
福管事道:“女郎是不知道,我是看着侯爷长大的,他打小就是个混世小魔王,皮得叫人头疼,当时还在郁氏主家居住,那一条巷子里从南头到北头,挨着的门户几乎都是权贵官宦,侯爷就挨家挨户□□爬瓦,闹腾得一条街的人都知晓了他,郁家的门槛都快要被人踩断了,天天都有那么两三拨人上门讨要说法。”
玉鸾嘴角抽了抽,倒是没想到郁琤打小也这么混账。
“不过侯爷大了,现在就算掀了谁家房顶上的话,却再也不敢有人上门来讨要说法了……”
福管事上了年纪,反而特别喜欢感慨,“女郎觉得他身边有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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