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地朝他提出这种的要求。
“你莫不是觉得我会听你的话?”
他羞恼不已。
他堂堂男子汉, 焉能被她一个女人给要挟。
她叫他坐那儿去尿, 他就乖乖过去, 那和病猫有什么区别?
崔淑媛目光莫名地扫了他一眼,“我知晓隐疾这种东西是很难承认或是说出口的,所以我才没有强行要求,但前提是你确实没有严重到难以排溺的情况。”
她复又询问了他一遍,“你去还是不去?”
蓟苏冷笑一声, “不去。”
崔淑媛慢慢摩挲着自己晚上一只玉镯,上头的花纹复杂, 却被盘弄的棱角圆润顺手。
她不紧不慢地卷舌开始吹口哨。
蓟苏脸色一变,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别……”
崔淑媛停了下来。
蓟苏僵着身子道:“我想尿了, 要不你出去吧。”
崔淑媛摇头, “隔着屏风, 是我最后的让步,你若不愿意的话,那我还是继续吹口哨吧……”
蓟苏见她一副任何人都别想改变她主意的表情,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他与她僵持一会儿,实在拗不过她。
“那隔着屏风,你可千万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