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像样的割据势力……”路白直笑道“那些大地主的皇帝梦肯定落空了。”
“是啊。”侯智康弹飞半截烟头“大家后来才知道,这条辟里溪所在的位置是龙脉咽喉,这一开凿,就等于割开了龙脉的颈项,这贯穿村子到蛇过江的溪水,就好比是真龙的鲜血,龙气随着蛇过江水流失,村子里的人自然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也不错,古代的状元进士更是全省最多。”路白直笑着附和。
侯智康笑道:“你没看资料么?村里的两个状元一个是唐朝中期的,还有一个是南宋末,明朝之后全是进士了。”
“这我倒没留意。”路白直心说这是巧合吧,转而指了指辟里溪“虽然江头村后人做不成皇帝,好歹古时候有干净水喝,哪像现在,这溪水黄得连洗手都嫌脏啊。”
“现在的水质肯定和古代没法比。”侯智康撇了撇嘴。
路白直随口提了句:“村里有污染企业吗?回头得治理一下,成了旅游区的话,这溪水可不过关啊。”
侯智康也没放心上:“好几年了,也不知怎么,这辟里溪的水时清时浊。”
………………………
下午的时候,侯智康自己组织村民代表,针对杨竞新的自私冒险行为给村里人造成的麻烦和不便,开展了一次小型投票会议。
几乎所有人都投了限制杨竞新去江边的赞成票,也就在这时,一个呼吸粗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反对!”
是村书记张奉贤。
只见他夹着公文包进入会议室,懒洋洋的目光扫过众人面孔,最终定格在侯智康脸上,然后才慢条斯理道:
“大禹治水为什么能成功?因为他的方法是疏导,而非封堵。”
村民代表们面面相觑。侯智康更是发出短促冷笑。
张奉贤继续道:“杨竞新是国家非物质文化传承人,市里省里都有朋友,咱们限制他出行,这和非法拘禁有什么区别?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那怎么办?他一个人发神经,大家跟着起忙头!”侯智康针锋相对,嗓门非常响亮,村民代表们也议论纷纷。
张奉贤眉头微皱,用右手指节叩了叩桌面,会场慢慢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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