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直系亲属吗?比如亲兄弟,堂兄或表兄?”
“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查起来费事,不过像张雨华这种全市有名的算命先生,没听说有亲兄弟,毕竟算命这么挣钱,他爹如果有两个儿子,不可能只教一个啊。要我说,陈年旧事只有本地人最清楚,你在江头村不是现官现管嘛,找几个老人问问就知道了,还省事。”
“这倒是。”
“行了,我忙一天累爆了。有进展再跟你说,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我有分寸。你好好休息。”
路白直结束了通话,旋即想起还有事没说,白天扮鬼的家伙动了自己的笔记本,他想麻烦潘文峰提取上面的指纹。这次忘了提,只能等下回了。
调整完思绪,路白直在路边拦出租车,结果司机们听说去江头村,都摆手说不跑,要么就是一口价两百块,先付钱。
快捷酒店不知道多少钱一晚,找起来还麻烦。又不能去辛逸珂家过夜,路白直实在没有办法,只能rou痛地付钱上车。
………………
夜幕笼罩下的江头村平静而幽深,从市区回来的张奉贤并不急着回家,也没有去村委,而是驾车绕过村头的游客接待中心,来到旁边的停车场空地上。
在停车场的尽头,一栋外墙已经明显倾斜的砖木结构老屋,就像一个耄耋老人,从下到上都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在夜风中摇摇欲坠。
张奉贤从副驾驶座上拎起两盒月饼,下车关门,抬眼望着几只蝙蝠在明亮的月光下盘旋,迈步朝老屋走去。
咚,咚咚。
扣响兽首铜环后不久,门缝中亮起灯光,很快有人在门后卸下防盗木杠。
张奉贤推门而入,将门杠闩回原位,随手放下月饼,从头上拽下一层皮具,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多岁:“热死我了。”
开门的老人走到天井,堂屋四十瓦的昏黄白织灯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只听他喉咙底部咕咕作响,半侧脸冷声道:“你不是叫人把张雨华撞死了吗?”老人的嗓音就像磨砂纸擦着墙皮一样嘶哑难听“那今天出现在村里的是谁?”
张奉贤擦着满脸腻汗,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你问我我问谁?”
“废物!!”佝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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