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讨不到钱的!哈哈哈——讨饭可是个有前途的职业,讨到钱可要先付了欠我的房租。”
鸟房东的嗓门可不小,讽刺挖苦苏起的声音整个小院都能听到。
苏起看了看那破了口的碗。
破口就像鸟房东的大嘴,正在无情地嘲笑他。
如果此处有音乐,应该配一首地球上脍炙人口、瞎子阿柄的二胡《二泉印月》,够凄惨、够博同情心,也够……尴尬。
他好想现在就来一篇打脸爽文,想象着自己能从口袋里拿出叠得像砖头一样的纸币,将鸟房东砸得鼻青脸肿!然而事实是——他拿着破碗走到了小院中的公共自来水笼头下,细细将碗洗了洗,然后接了一碗水,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
“狗子,喝水。”苏起的脸上早已没了刚才被鸟房东羞辱的尴尬,一片轻松地朝等在桌子上的狗子说,双手递上了那碗水,却悄悄用一只大拇指按住了那碗的破口,不让狗子发现碗的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