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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眼眸眯了眯:“没想到,这个女人,手中人命如此多。”
“可是还有翻案的可能。”徐谨兮问道。宁初莞遇刺,让他本来面对种种证据坚定地以为舅舅出事定然是安国公府所为的心稍微动摇了一下。
太子虽疑惑为何有人刺杀宁初莞,但还是摇头道:“林将军府中搜出来的安国公世子当年与鞑靼勾结的信件,绥王妃的丫鬟的供词,以及那几个证明当年绥王妃出现在边关的证人,都指明了一切都是安国公之人所为。轻云,表兄知道你不愿接受这些真相,可证据确凿……”
“如今赵西柔尚未伏法,这个女人诡计多端,刺杀宁初莞,说不定只是迷糊我们的障眼法。”太子冷静地分析。,
“我知道。”太子自称为表兄,是站在兄长的立场上安慰他。
徐谨兮何尝不清楚,此案若是想要证实非安国公府所为何到底有多难。哪怕是舅舅醒来,也未必能够翻案。
太子从桌旁离开,宽袖扫过桌角,绕过桌子后,走到徐谨兮身旁,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