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似喊似哭。
如同从地狱里传出来鬼魅一般哭声。
宁初莞从梦里惊醒。
醒来后,愣愣地看着帐顶,抱着钝痛的头,把头埋在膝盖间。
长发垂落,盖住了膝盖。
凉栖进来看宁初莞醒没醒,见到她坐在床头把头埋在膝盖间,往门外看了一眼,道:“夫人,世子让人请了大夫来。”
宁初莞抬头,淡淡轻“嗯”了一声,拢好散的长发,露出一张干净秀致的小脸,起身从床上下去。
倒也顺从地让大夫检查。
但云瑛的死,给宁初莞造成严重的惊吓,即使大夫给她开了药,接下来,反反复复地做噩梦,过了几日也未见好。
而徐谨兮,这几日也并不怎么过来。
这日,宁初莞又睡到晌午。
醒来时朦朦胧胧地看了一眼窗外被日头晒得懒洋洋的芭蕉树,脑子有些沉,刚想重新躺下,就见到凉栖惊慌失色地跑进来。
“郡主……”
“出事了!”
“小世子不见了!”
宁初莞还有些恍惚,听到世子二字一震,连忙坐起来。随即淡淡垂眸:“哦,不见就不见了吧,会有人寻他的。”
徐谨兮武功高强,若是她之前对他多加恋慕的时候,她或许会冲动得马上出去寻他,可如今。
她知道他必然不可能有什么大事的。
他怎么可能有事情呢?
脑子,却是有些乱的。
凉栖见宁初莞神色飘忽,估摸她没听清楚,连忙解释道:“是郡主的弟弟。”
宁初莞面色一变,连忙掀被起身。
宁初莞坐着马车去了宋员外家。
宋员外家位于城南,这边住的都是有钱的富户,而宋员外的产业极大,更是其中佼佼者,因此宅子虽是三进三出院,也建得极大。门口的烫金牌匾,也是张扬得龙飞凤舞。
越过房子外头的白墙,可以窥见里头高处的亭角以及银杏青松。单是简单一眼,就让好奇里边的精致到底有多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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