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和离,以及世子再娶,对她并没有多大影响一般。
凉栖看得心酸:“郡主,你就不难过吗?”
宁初莞反而奇怪地看她:“我为什么要难过?这不是本来就该预料到的结果吗?他若愿意和离。那也是最好的情况。”
唇边反而多出一抹笑。
笑容淡下去之后,她又压低声音问凉栖:“你见到云梦姑姑没有?”
定安侯府突然出事,昨日她也来不及去见云梦姑姑。
只能派凉栖去。
凉栖摇头:“没有。昨日奴婢抽空去了一趟。今日也抽空去了一趟,皆未见到她。”
“她应是只想见郡主。”凉栖推测道。
宁初莞也觉得是这样。可眼下自己这情况,去见云梦姑姑,反而容易把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捏着锦被的手指微动,宁初莞曲着那条未伤的腿,垂眸思索了一下,道:“你让人盯着那边,若是有情况立马跟我汇报。”
“知道了。”凉栖点头应下,走去窗下的方形长案,用铜盆里的温水湿了巾帕,转身走过来,给宁初莞净面。
而徐谨兮,回房闷睡了一夜,第二日顶着一张被指甲划画了的俊脸,去了衙门。
手下的人见他白净的面竟然被女子划花,不免有些八卦,问道:“世子这脸……”
徐谨兮眼神凉薄,望向那多嘴的锦衣男子,问道:“聂逢的下落找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