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对面的姑娘听见她说话才抬起脸来。江如画被她的脸吓了一跳。她一双眼睛空洞洞的,只剩下个眼眶,眼眶里全是氤氲而不见底的黑色雾气。
那抓她进来的女人便是这里的荷官,荷官笑颜妩媚:“莫怕,她刚刚才输了一场了,代价是眼睛。”
江如画喉头一动都要哭出来了。
荷官仿佛猜透了她心中所想,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脊背,江如画鸡皮疙瘩从脊梁骨炸到天灵盖。
荷官道:“一点都不痛。”
她抬起眼来看对面的姑娘:“是吧?祝姑娘?”
那祝姑娘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似的,并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jiejie,你这是安慰人吗?
江如画感受到背后那一双手,脑海里都是方才这手伸长到几米长的诡异情景。
对面那祝姑娘忽然开始暴躁,她手指颤抖,狠命拍着桌子:“开始!快开始!”
这巨响把江如画吓了一跳,她看着先前那个形容尚可以称作温婉的姑娘,下意识后仰,正对上荷官的眼睛。
那眼睛着实风流,只不过墨色深沉,像是假的一般。